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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78章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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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姊姊──」丝指着一个贴有黄色标签的茶罐,说:「这个,可以在她们刚回到家的时候再泡。」

要说到准备一壶茶的时间,泥通常都不用提醒;丝晓得,这话没有什么安抚效果,但能稍微转移焦点。

深吸一口气的泥,说:「我在听完泠的分析后,真的是一点也不紧张。再说,我们在和明约会时,蜜不仅没表示意见,也没在一旁监看。」

丝点一下头,说:「不愧是我们的领袖。」破坏情调,或是表现得太没教养,都不是他们乐见的。

「通常啊──」丝把双手放在背后,说:「这根本不要人教,就能够自行体会的嘛。」接着,她不仅一脸得意,还挺起微突的乳房。

「你又来了。」泥说,摇摇头。

丝在很小的时后,就以为自己比多数人都要懂得浪漫;的确,论学习效率,她在许多时候是表现得非常优秀;可再这样下去,她搞不好会以为,自己迟早也能把蜜给踩在脚下;有必要挫挫她的锐气,泥想,也挺起胸膛,说:「我们刚才讨论的,明也很清楚啊。」

「明最懂这些了!」丝说,高举双臂。满脸通红的她,使劲咬牙;在这种状态下,她的呼吸声也会变尖一些。

双手抱胸的泥,继续强调:「多数时,明可是做得比我们都还要好呢。」

此刻,丝是否够谦虚,对泥来说已不是那么重要;和几分钟前一样,她们又陷入对明的狂热共鸣中;一但进入这种模式,除回忆和想像之外,赞美、尖叫和自我吐槽通常也都是必不可少的;脑中和明有关的画面继续增加,让蹎起脚的两人,阴蒂和乳头都迅速充血。接下来,她们可能会就这么手牵手、跳起舞来。

「明是无师自通的吧?」丝说,同时心想:不只是浪漫,还包括更多事;而有许多细节,他们实在也不好意思一次讲得太清楚。

泠慢慢吸一口气,说:「虽然明一直给我们这种印象,可事实上,她父母的教育也不差呢。所以说啊,我们不能老是忽略──」

「谈到这里──」丝说,眉头仅皱;突然间,她不仅表情变得非常严肃,连声音也稍微压低,「我很怀疑,露会不会在修复全身之后,仍然笨到没法在短时间之内理解我们刚刚所谈到的多数问题。」

听起来很像是玩笑话,然而,露和其他触手生物不同;非常的聒噪、粗野,多数时,他们都习惯以「无礼」甚至「野蛮」来形容她。

露恢复健康后,不少新问题是会消失,但在这之后,一些老问题也会重新浮现;还可能增强数倍,丝想,嘴角下垂到极限。

露在过去的种种行为,他们还不敢和明说得太详细;一想到未来可能会遭遇到的麻烦,不仅让他们都开始叹气,身上的阴影也逐渐加深;泠低下头,眼中的光芒几乎消失;闭上双眼的丝,看来有些头痛;泥见气氛不对,赶紧说:「先别对她要求太多,等这段期间结束后,我们应该多跟她提提目前大致上的情形是怎样。」

「严加管教。」泠说,眼中的光芒扩大一些。

丝点一下头,说:「这样对明也比较好。」

接着,泥想,是时后改变话题的方向:「要怎么服侍喂养者,才会比较合宜;在我和丝刚出生时,蜜还常谈到这些呢。」

因为明很好相处,要求的也不多;这当然是主要原因,泠只想再补充一点:「最近,蜜是很少再提醒了。而这也表示,她早就把你们当成熟的大人看待啦。」

「而且──」丝说,满脸笑容,「就目前为止,蜜也都不曾辜负我们的期待。接下来,无论她还有何困扰,我们都不能只在一旁观看,而是要给予她足够的关怀。」

泠低下头,说:「事实上,我们在和明接触时,倒是曾多次辜负蜜的期待呢。」

听到这里,丝和泥的脑袋先是陷入一片空白。接着,有将近两秒,她们都以为,泠刚才所说的,是她们刚出生时,虽立刻就接受训练,却总是没法在段时间之内就完成蜜的要求。

在等泥把脑中的推论都说完后,丝接着问:「泠,你刚才指的是这些吗?」

「其实,」泠说,稍微伸长脖子,「我只是想再次复习那些在近期曾被提及多次的事,像是丝想要把明占为己有──」

「啊──!」丝大叫,曲起双腿。几乎同时的,她抱着头、使劲咬牙。接着,她抬起肩胛最外侧的两只触手,把自己的耳朵给摀住。这一段,她不想听。

这些不堪回首的事,丝通常不会主动回忆;除非,是在明的面前。

而泠觉得,有必要再讲多一些:「当时,蜜是有些沮丧,但就我看来,她是忆起自己和爱人初次相遇时的情形,因而感到有些复杂;对於丝的想法,她不至於感到火大,甚至也不怎么意外。很显然的,她能理解丝接下来的行动。」

听到这里,丝稍微松一口气。她放下触手,重新站直。

在过约五秒后,丝一边点头,一边说:「无论是必要还是非必要的部分,全在蜜的意料之内。她真不愧是我们的──」

「泥就不一样了。」泠说,把头抬高。过去,他很少这样打断别人的话。抬高左边眉毛的丝,慢慢闭起嘴巴。

泠在轻咳一声后,继续说:「当时,泥因为缺乏术能,常常整天都没有活力。而在我报告完有关丝最近的言行举止后,她竟然突破绿囊,施法离去。」

泥睁大双眼,和他四目相交。挺直上半身的泠,再次开口:「看到自己的妹妹这么不合作,做姊姊的自然会很生气;当时,蜜是这么想的,而我也不怎么紧张;我们没料到的是,泥竟然会选择把不满给全发泄在明的身上──」

「啊──!」泥先是大声尖叫,再两手抱头;很类似丝的反应,但程度上更为夸张。

觉得呼吸困难的泥,重重跪下;这些话若是出自明之口,泥可能会使劲磕头;若明的语气中带有更多的谴责之意,泥可能还会撞墙;就算明已经原谅她,她也无法轻易原谅自己;明可不想看到她自残,其他人也不乐见。

然而,泥的脑中,早就充满自己全身淤青──甚至多处流血──的画面;他认为,即使做到这种地步,自己的罪孽也无法赎去多少

「我、我──」闭紧双眼的泥,嘴唇有些颤抖,「我这个做姊姊的,差点就害自己的妹妹和明断绝关系。说到底,真正让明感到不愉快的,不是蜜的那些充满失败主义的发言,而是我的那些暴──」

「不、不、不!」丝搂住泥的腰,说:「姊姊,是我的错,我不应该──」

「不,丝,你一直都没错!」泥说,使劲抓自己的触手头发,「你不过是想要延长两人世界的时间,这再正常也不过了;蜜也说过:『我们之中的任何人在被初次喂养后,难免都会兴起这种念头。』其实,根本没有足够的证据显示,你会带着明离我们远去。是我太急了,而在侵犯明的当下,除了兴奋之外,还有丑陋的妒意!」

丝很快摇头,说:「都是因为能量不够的缘故,才会让姊姊容易情绪失──」

「我是个不配得到爱的女人,内心是如此的卑鄙又丑陋,我不该被生下来!」泥一边大喊,一边全力摇晃身体;差一点,她就要把丝给甩飞出去。

泠可不喜欢折磨她们,只是觉得,她们在怀疑蜜的同时,最好也能再次检讨自己;这样,除了较合乎礼数外,更能让思考的内容趋於完整;稍微提一下,应该不会太过分;原本,他是这么觉得的;没想到会她们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,这下,可真让他感到有些罪恶。

这个时候,泠晓得,自己可不能从这个讨论题目中缺席,「我则是太过畏缩了。」他说,低下头,「你们和蜜都曾提醒过我,要更主动亲近明。」

过约十秒后,泥才停下动作。把丝抱在怀里的她,逐渐冷静下来。

又过了不只一分钟,泥才使劲眨几下眼睛,呼一口气。泠弯下腰,对她们表示歉意。

泥在吸过鼻子后,边点头边说:「你本来就该更主动些。」

「明很喜欢你啊!」丝说,脸颊紧贴泥的左乳房,「她也对你说过『我爱你』吧?」

刹那间,泠眼中的光芒扩大至极限;像是在太阳之下,高举两颗透亮的美玉。接着,他以极慢的速度,呼出两道温热的气息;充满矿石香气,还带有那么一点类似竹炭燃烧的气味。失去大半甲壳的他,脸颊和颈子等处皆泛红。

过去,泠即使喝下大量的烈酒,也不见得会有这种反应。倒是先前,他全身都被明的乳汁染白──还因为得忍着不射精而双膝跪地──时,也是这么开心。

只是,在明的面前,泠的表现往往不像丝或泥那般直接。之中的理由,可不仅只是因为害羞而已

有不只五秒,泠因为沉浸在前几周的回忆里而没法说话。眼中光芒缩小两圈的他,在回过神后,深吸一口气。接着,他坦承:「然而,第一次听到明这么说,我先是觉得没有现实感;一直要到最近,我才发现,其实,当时我就根本没有准备好。」

「啥?」丝说,抬高两边眉毛。

把头抬高的泠,继续说:「原本,我一直认为,即使你们成功找到喂养者,也不见得──会有我那一份。」

泥轻咬双唇,已晓得他要表达些什么。过约五秒后,泠低下头,再次开口:「即使是在你们传来好消息的时候,我仍认为,自己的命运只会更糟,而不会更好。因为──我的长相,搞不好会让明不敢成为喂养者;当然,当时的她,心意已决,还是在看到我之前就如此;这很好,也多亏了你们;打从一开始,我在得知蜜要训练你们去和人类接触时,就举双手赞成。

「然而,明若是在看到我后,就立刻大声尖叫,并要我滚远一点──你们也晓得──,我是绝对会照做的。」

明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!丝想,咬着牙;这时,应该赏泠一拳才是;在面对如此无理的指控时,就要使用带有暴力色彩的吐槽;然而,丝不仅没出手,嘴巴也闭得紧紧的。刚吞下一点口水的泥,也是差不多的反应。毕竟,这些悲观的想法,也不是完全没在她们的脑中出现过。

吐出一大口气的泠,继续说:「找到喂养者,可能意味着,我将更早退场;虽然远离绿囊,必然会让我的寿命减短,可为了你们的幸福,我很愿意从肉室中消失;如果我的存在,会减少喂养者的喂养你们意愿,那我就该离开。虽然无奈,但这一直都是理所当然的;对方可是唯一能拯救触手生物的存在,当然有权决定自己的后宫成员。

「起初,看似我们之中的任何人都有可能遭遇到这种结局,但很显然的,要说到最有可能被喂养者嫌弃的,就只有我而已。到那时候,我要是还坚持不走,就是极为任性、自私又不负责任的表现。我的生存意义,就该只是在喂养者出现之前,努力守护你们。」

有好长一段时间,泠都这么认为;即便是在从丝那儿知道明的存在,又很快的就回应召唤,明面对面时,那些自己被即将放逐,与不知死在哪处的画面,仍在他的脑中不断闪过。

基本上,只要是在一开始就被排除在外,就没有留下的必要;无论那名触手生物最初担任的是何种职位,又或者还有何种潜力,在喂养者的喜好面前,都不是那么重要。

太恐怖了,丝想,面色苍白;尽管希望已近在眼前,又绽放万丈光芒,他仍觉得自己只配待在阴影中。

和其他人相比,泠的长相有如石像怪;当初,泥也觉得,要说他没有希望,已算是客气了;他是在很小的时候,就理解到这几点。所以,在遇上明之前,他的一举一动,都散发出不少绝望感;但很显然的,他没有被压垮,更没有因此而放任自己去过着颓废的生活。

比其他触手生物,泠看待未来的角度,显然更偏离一般人;然而,尽管受到不少打击,他却没有停下脚步,还愿意继续守护同伴;即便位於自己前方的,是极大的不幸,但只要看见同伴得到幸福,也就没太多遗憾了;这种心态,与其用「圣人」或「哲学家」来形容,不如说,他是一个真正的战士;先是对抗逆境,而后是至生死於度外;如此积极付出,却不求多少报偿;丝想,要说到这类人物的最高标准,差不多就是像泠这样了吧?拥有如此优秀心理素质的人,之所以在人类之中也比较少,也正是因为他们在繁衍后待和维持自身存在上都不具备优势;为了让自己能待在赢者圈之中,一般人会尽量减少这类倾向。

现在,也只有最离谱的上司,才会要求下属牺牲这么多;然而,泥认为,泠的层次还更高;考量到他──那连凡诺也掌握不了──的天性,以及后来的自我选择。

蜜也没有刻意把泠培养成这样,丝想,如此浑然天成,似乎只能用「艺术」来形容。

遇上明之后,一切都非常理想,甚至远超越他们最初的期望;虽然生活节奏不慢,但大致上,每日的风格都没有这么严肃;所以自然而然的,会让丝和泥开始以为,这些悲观的念头都不曾存在过

能成为喂养者的人,必定非同寻常;也许那人的兴趣十分古怪,因而无法融入社会,甚至前科累累;要和这种人相处,可能非常困难;偏偏,以上前提,又极有可能是构成喂养者性格的重要关键;不是和凡诺一样,就是比凡诺还糟;在见到明之前,他们是常进行这类猜想。而早在丝和泥出生之前,蜜就常说:「要假设最极端的情形,这样在面对未来时,才不会过於痛苦。」

基本上,每个触手生物在刚出生时,都像孩童那般天真;要他们维持乐观的思考方式,并不十分困难;然而,泠想,环境不允许;所以在多数时,他们必须学会悲观思考,特别是在听过蜜的故事后。

明在对这几段有足够的了解之前,就决定要成为喂养者;虽不至於难以想像,但对过去的他们而言,却是不敢期待的。

其实,他们现身在一般人面前的经验还不算少,无论是在上个世纪初,还是在上个世纪末;对方若只是逃跑,已算是够客气了。在不少时后,他们极有可能遭受到攻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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